VIXX / 溺愛論 (下)

Nbin / Leobin  N x HONGBIN x LEO [車學沿 x 李弘彬 x 鄭澤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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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尽きるまで情热のアゲハ蝶が    彩蝶的熱情至死方休

アタイの为に舞うなんて云うんだもん    他說願意為我而舞蹈

约束保证にはツバ吐いて    什麼承諾保證我不屑

その言叶だけで闘えるわ社会    只要有他這句話我願與全世界抗爭

詞曲：堂本　剛《 溺爱ロジッ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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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彬拒絕了車學沿不安好心的幫忙洗澡提議，趁著對方去廚房和收拾晚盤的鄭澤運說點什麼時，火速拿了換洗衣物就閃進浴室裡落鎖。

慢半拍的車學沿只得站在門外大聲嚷嚷李弘彬你每三分鐘就要說話五分鐘就要唱歌，不然我不管你多守身如玉鄭澤運是不是會殺了我我都要破門而入去拯救你溺水危機。

遲遲等不到回應，車學沿手放在門把上喀啦喀啦響。

「李弘彬你聽到了沒有！快出聲不然我要闖進去了哦！」

「……我才不要唱歌。」

「沒關係我唱給你聽。」

「……」

對著不搭理自己的小傢伙吼完一連串威脅的話後，車學沿心不甘情不願地重回廚房，看著鄭澤運把碗筷一個個疊好然後開始清洗流理臺。

「我明天有通告。」

車學沿只哦了一聲便果斷退下，進了房間一分後又拿著手機回到原位。

「好了。」他晃晃手上發亮的手機，請假簡訊已經送出。

「有問題就打給我。」

車學沿蹭蹭腳，勉為其難地噢了一聲。

「弘彬現在體力不好。」

鄭澤運擦乾手，輕飄飄地越過對方開始往浴室方向移動，未完成的句子不需要說得明白，甚有默契的人也心知度明他在暗示什麼。

絕對不能趁虛而入動李弘彬一根汗毛。

車學沿很想說我才不是那種小人。

但事實是，他就是那種投機取巧的小人，所以乾脆不否認，以免說謊過多下地獄被拔舌頭。

跟屁蟲車學沿雙手搭上好友兼情敵的肩膀，笑得有些渾球。

「好哦，等豆兒好了再一起享用美味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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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學沿無法睡到自然醒。

他甚至起床的時間比平常的七點半都來得早，因為鄭澤運鄭名模的通告是天初亮的清晨六點半，那表示他要在那之前洗漱換裝完成準備出門。

李姓病人僅管病得快死了，仍執意堅持設定好鬧鐘陪著在五點多起床，在鄭澤運進浴室的同時，拖著不穩的身子邊打呵欠邊往廚房行進，要去做他賢慧的愛妻早餐。

翻個身面向左側空蕩蕩的床面發了好一陣子呆，小鼻子小眼睛並勇於承認自己是個不折不扣小氣鬼的車學沿，勇敢地用翻白眼跟換好衣服的鄭澤運打招呼。

「你快點出門他才能快點回床上休息。」趕人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鄭澤運不鹹不淡地扔來一眼，拎著李弘彬昨晚睡前幫他打點好的包包離開，但車學沿發誓他看見可惡的鄭名模露出了他最討厭的跩死人典型高傲臉，唇角要笑不笑的角度微妙地發酵濃濃勝利訊息，隨著廚房烤好的麵包奶油香，散落在空間的每個角落。

那不是討厭。雖然車學沿又徹底翻了個180度的白眼，翻得他眼球都隱隱作痛。

與其用討厭形容他複雜多元的內心活動，不如該說是羨慕更顯得具體明確。

根本也不用親眼確認就能想像的。

鄭澤運快速吃完烤土司準備穿鞋出門，李弘彬拖著腳步恭迎到門口，他喜歡蹲在玄關處雙手搭在膝蓋上，用一雙亮晶晶閃燦燦的眼睛仰頭凝視，專注地看他們把鞋穿好把包背上把領帶調整到完美無缺，再等著他們完成一系列動作後彎身將細碎親吻落在他的髮上額上或頰上，帶著滿滿的寵溺和不捨。

只為了聽他在耳邊輕輕說一聲，出門小心。

不會有任何親暱的稱謂，李弘彬最自豪的就是一視同仁。

可就算沒有那些所謂的甜言蜜語，偶爾還會附上你再加班晚回家就死定了、或是不準去慶功宴亂喝酒不然你就休想進我房間，那樣稍嫌火藥味的威脅挑釁，他和鄭澤運依舊樂此不疲進行著每天必須的儀式。

請假了就得不到紅貴賓總是令人差點踏不出門的道別。

簡直羨慕得想哭啊，可惡的鄭澤運。

所以當李弘彬揉著眼睛帶著一臉睏意回到房間躺上自己身邊後，肚子裡撐不了船的小氣王車學沿便以最快速度活用四肢果斷纏上對方的身體，像無尾熊似地緊緊抱著不給抵抗。

「澤運哥說你今天要是對我動手動腳，他回來會狠狠揍你不開玩笑喔。」

懶洋洋的聲音從懷裡軟綿綿飄進左耳，車學沿只考慮了一秒，便飛快讓恐嚇從右耳淡出。

「只是抱抱而已。」卑鄙小人最擅長的就是耍賴。

「你這力道分明是想讓我窒息。」

李弘彬聲音悶悶的好像帶點痛苦，紅毛人不得已只得鬆開熊抱，但仍是將對方固定在自己胸前。溫度好像沒昨天高了。

才想著，額頭便自動自發貼了上去。

「剛剛澤運哥有幫我量體溫，說是有降溫。」李弘彬稍微扭了扭，可是也沒反抗的意思，「用體溫計量的。」表示比你那什麼額頭探測器可信多了。

「耳溫？」

「耳溫。」

「那不準。」

話一講完，尚未闔上的嘴唇便無預警攻佔，濕潤的貼合密密綿綿地輾轉抿啜，一切言語被迫中止求救不能。

僅管是預料中的攻擊，卻溫柔纏綿得讓人無法適應。

李弘彬內心抽空暗罵了幾聲髒話順便翻了幾次白眼，但沒有身體力行進行抵制，不像以往急速的節奏讓他清楚對方小心翼翼的體貼，那些不用言語表現的寵溺。只能軟著身子任其將吻隨著太陽升起漸高的氣溫蔓延在他耳廓、鼻尖甚至是鎖骨間的凹陷處，細細碎碎點燃熾熱火苗，又狡猾得不留下半點印記。

指尖繞過車學沿頸項，帶點惡意地掐住後頸骨節洩憤，不甘心地在親吻的間隙中偷得一絲空檔，呼吸急促地咒罵一聲。

「車學沿，你真的是典型的惡人沒膽！」

對方只是勾起了無賴透頂的唇角拒絕正面回應，不能否認，也不想否認。

他喜歡聽小傢伙廝吻後總過份短淺的瘖啞低吟，就算是不悅怒罵在他耳裡也會自動過濾成繞樑般的天籟，餘音迴盪在耳窩裡，愉悅順耳一如天使的悠揚祝賀。

「你是我的。」

「你哪天不是這麼說？」

「可是至少今天你真的只是我的。」霸道獨裁的佔有欲不容置疑。

還想說點什麼，像是十個小時後澤運哥就會收工回家而且他中途休息時間會打視訊電話突襲、還說了要是自己感到有人身安全堪虞只要一通電話或一封簡訊他就會馬上棄通告不顧返家守護他貞操。

要說的那麼多，可車學沿一句也沒讓他有機會頂嘴，才張開想反駁的嘴便被快速黏膩的貼合重重覆蓋上，絲毫不留縫隙。

腦部嚴重缺氧的李姓病人差點沒被吻到斷氣，昏迷以前他緊急手刀砍向紅毛人脖子，嗚咽著從喉頭推出不成型的咳嗽。

「你再這樣我要打電話給澤運哥了哦。」

搭配警告意味濃厚的斜視，李弘彬氣息不穩地出口威嚇。但看在鬼遮眼的情人眼裡只是變相的撒嬌，鹿眼裡水氣氤氳盡是無辜柔媚，連胸口因為呼吸不穩而喪失規律的收縮膨漲，在他看來也都是另一種邪門的邀請。

美味得讓人想生吞活剝、拆腹入肚。

車學沿在想是要裝瘋賣傻繼續自己無差別攻擊好，還是把小傢伙的話放在心上省得有人隨傳隨到破壞今天難得的獨佔。

他思考了三秒，簡直像一世紀那麼久。

「只要在鄭澤運回來以前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叫他名字，我就住手。」

又幼稚又無恥，不要臉的佔有欲在心底揮著大旗吶喊。

車學沿彎著身子，再次將兩人距離拉得更近，額頭鼻尖緊密相貼等著對方呼吸平順，右手在背脊輕輕撫順，像茸拉著寵物的毛。抑壓住濃烈的欲望，在對方回應前專注地凝視著那麼澄澈透明的瞳仁，想著小傢伙會怎麼反應撒潑。

沉默靜靜地竉罩在兩人身上，他感覺到空氣間微妙的氛圍悄悄轉換。

當車學沿右手抵上脊椎尾端纖細無肉的凹壑時，李弘彬遲疑帶點鼻音的詢問冉冉升起。

「……就這麼介意？」

「什麼？」

「如果那麼介意，為什麼要答應我在一起？」

那聲線小得可憐，卻一字一句刻骨銘心地崁入車學沿末梢神經裡。

「那時候也是。」

李弘彬像喃喃自語的低音共鳴般在車學沿胃底發酸發酵，他慢一拍醒悟到自己誤觸了什麼開關，但已來不及關上。

「只是因為澤運哥先一步知道了你所不能理解的，就露出想放手的表情。」他縮攏著身體，推拉開一點距離。「如果你那麼介意，在一起不是更痛苦？」

是很痛苦啊。

但是啊，痛苦和喜悅註定是再真實不過的雙面刃。

因為愛著你而掙扎辛苦，但也因此感到前所未有龐大的幸福，比起離開你或是讓另一個人獨自擁有你而覺得痛苦煎熬，那不如就這樣不自然地分享著彼此複雜的心情，又不得不順其自然地痛並快樂著繼續糾葛在一起。

那種感覺就像嗎啡因，知道難受卻無法克制成癮，直到現在已然抽不離身。

至少，

至少我確定你的存在是我生命裡最有效的治癒。

「對不起。」

抬起對方下頦重重印上濃烈纏綿的熱吻，口沫交替間傳送的不只是逐漸崩離的理智，還有多得數不盡的愛意。

以及更多更多的抱歉。

「就算我介意，那也都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問題。」

「才怪，你每次都露出是我偏心澤運哥的不甘心嘴臉……」小傢伙摁著唇撇下十五度角，「那時候都裝哭想要嚇嚇你讓你別再糾結那些小事了，結果你還存心跟我吵架對我大小聲，真的是天生我剋星，壞透頂。」

「誰叫你要縮進鄭澤運懷裡哭，看了就氣。」

「車、學、沿！你真的……」

「我愛你。」

李弘彬後續未完成的句子在車學沿突如其來的告白中頓時失蹤。

「只要你也喜歡我，就算輸鄭澤運一點點也沒關係，我也絕對不會放手。一輩子都不放。」

車學沿瞇起了眼，試著扯出寬容親切的笑但不從人願，右邊臉變得太過緊繃像極顏面神經失調。

「但你不能阻止我偶爾還是會覺得他殺千刀的有點討厭，特別是他老是莫名其妙比我搶先一拍發現你心事的時候。」

……是說以後都要把氣出在澤運哥身上的意思嗎？

對，以後只對鄭澤運很壞。

也可以對我壞啊。

……豆兒你是不是又發燒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果然不應該早起的啊，你看看鄭澤運那渾球真是害人不淺罪孽深重應該和他斷絕往來的。

白痴，我是說你可以寵壞我。

……媽的，我不管了，就讓鄭澤運回來殺了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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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本來是寫不出來的

但在聽完預告後覺得今日太圓滿所以還是默默地寫完惹

這就是所謂有愛人生就是沒什麼不可能啊 (撥瀏海)

唯一的不可能就是真槍實彈寫什麼雙重夾擊實況轉播

我沒那本事啦抱歉讓期待的各位失望了 (無反省意味)

我就是個不受控的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說我已經給車學淵算狠多福利了吧leo大人哪有這樣纏纏抱抱的啊

清新的小蝙蝠們再見晚骯。miss you♥